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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8月14日 星期

诗词中的七夕


今天是七夕节。七夕节又名“乞巧节”“七巧节”或“七姐诞”等。

七夕始于汉朝。2006年5月20日,七夕节被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。历代文人墨客曾为七夕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妙诗佳词。

起初,七夕是一个有关星星的故事。《诗经·小雅·大东》:“维天有汉,监亦有光。跂彼织女,终日七襄,虽则七襄,不成报章。睆彼牵牛,不以服箱。”这是现存文献中关于牵牛星(牛郎星)和织女星的最早记载。大意是:那天上的银河,闪耀着光芒。织女星一天要移动七次。纵然如此忙碌,也织不成一匹布。而那明亮的牵牛星,也不能拉车载箱。此时的牛郎织女还只是天上两颗被人格化了的星辰,可见牛郎织女的传说最初来源于人们对星星的敬畏和崇拜。

东汉末年《古诗十九首》中的《迢迢牵牛星》:“迢迢牵牛星,皎皎河汉女。纤纤擢素手,札札弄机杼。终日不成章,泣涕零如雨。河汉清且浅,相去复几许!盈盈一水间,脉脉不得语。”这首诗完整讲述了牛郎织女隔河相望的故事,为天上牵牛、织女二星赋予了人的情感,含情脉脉,呼之欲出。

李善为曹植《九咏》注云:“牵牛为夫,织女为妇。织女牵牛之星各处河鼓之旁,七月七日乃得一会。”明确记载两颗星已结为夫妻。在这一时期,牛郎织女的爱情故事衍生出了鹊桥相会的情节,并且一年一会的故事基本定型。

南北朝时期七夕诗歌创作逐渐升温,七夕诗的审美意蕴也因此走向多元化。这一时期的七夕诗主流仍以牛郎织女的爱情为主,感叹一年一会的相聚苦短。如南朝·宋文学家谢惠连的《七月七日夜咏牛女诗》中“昔离秋已两,今聚夕无双”和“沉吟为尔感,情深意弥重”的诗句,在清幽静谧的感情氛围中,抒发了分离、相聚又别离的怅恨和徘徊。而南朝·宋的另一位文学家颜延之的《为织女赠牵牛诗》则在对牛郎织女的吟叹中,隐含着一丝年华易逝、欢乐似梦的感伤:“非怨杼轴劳,但念芳菲歇”。

唐朝经济繁荣社会安定,百姓安居乐业,朝野上下颂声并作,七夕也变得异彩纷呈。崔颢的《七夕》就向我们展现了当时都城长安的七夕之夜家家乞巧、户户穿针、朝野上下共庆七夕的繁盛景象:“长安城中月如练,家家此夜持针线。仙裙玉佩空自知,天上人间不相见。长信深阴夜转幽,瑶阶金阁数萤流。班姬此夕愁无限,河汉三更看斗牛。”杜甫的《牵牛织女》更是唐代七夕诗中的名篇,仿佛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一幅白描的盛唐乞巧风俗画。而白居易的《长恨歌》可以说是歌吟七夕爱情的经典:“七月七日长生殿,夜半无人私语时。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恨绵绵无绝期。”诗中的“比翼鸟”“连理枝”,成为人们耳熟能详、经久不衰的爱情名言,七夕也成了定情的代名词。

宋朝七夕仍是热闹非凡。宋人留下了许多精妙绝伦的七夕诗词,如苏轼的《菩萨蛮·七夕》。但宋词中最为有名的当数秦观的《鹊桥仙》,它讴歌了美好的爱情,词中金句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”为历代有情人深深铭记。据《闽南日报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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