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柴奇伟
每次提到妈妈,爸爸总会说:“别看你妈现在这样,她年轻时可是一级劳力。生产队那会儿,为了激发全体社员的劳动积极性,队里经常举行割麦比赛,每次只要比赛,你妈总会得第一名。”每次谈起这些,妈妈也总会自豪地说:“每次比赛,人家割一垄,我割两垄,还有歇的空儿。”
生产队那会儿,队里成立扫盲班,让队里社员学识字,妈妈去了三天,一个字也没学会。就是这样一个目不识丁的农家妇女,却在孩子上学的问题上坚持自己的意见。“我没文化,一辈子下死力,不能让我的孩子也和我一样一辈子下死力。”1996年的那个夏天,我考上了师范学校,在决定我是去上学还是在家种地时,妈妈斩钉截铁地说。爸爸的想法是不让我上学,在家里种地,用省下来的学费买一台小型拖拉机。但在妈妈的坚持下,我终于走进了学校的大门。今天,我能走上讲台当一名乡村教师,多亏了妈妈。